第91章:鱼与熊掌
临近边陲的一座小镇中,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行者步入一家酒肆之中,
对正在打瞌睡的店小二吩咐道:「店家,两斤酱牛肉,一坛不兑水的好酒,嗯,
再来一只烤羊腿,都带走,要快!」
因为下起滂沱大雨正店里没客,正昏昏欲睡的店小二闻言连忙打了个激灵,
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恭敬地回道:「客官有请,来来来,先坐一会,我马上
让厨子去准备。」
那蓑衣行者提醒道:「嗯,记得是不兑水的好酒,要是拿次货来糊弄我,可
就要打屁股哦。」
魅惑而诱人的嗓音响起,即便那人低头看不清容貌,可店小二听到那糯软而
妩媚的声音,愣是全身骨头都酥麻了两分,心中嘀咕道:「光是听声音就馋死人
了,莫不是一位大美人?」
蓑衣行者催促道:「店小哥可别楞着,我弟弟妹妹正饿着肚子,还等着姐姐
我拿吃的回去,赶紧去吧。」
店小二连忙应是,急忙冲向后厨下单,片刻之后,店小二返回,对那人说道:
「客官,小的已经下好单,稍候片刻,来,喝杯热茶吧。」
那人极为神秘,没有接过店小二端来的热茶,只是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,放
下一颗银子在桌子说道:「茶就不用喝了,把帐也结了,这银子绰绰有余了,剩
下的就当是打赏你吧,赶紧帮我去盯着,酒肉一备好就送来。」
虽然不舍,可看着那桌子上白花花的银子,店小哥已经从心里乐开了花,他
连声道谢,就差没跪下来叩头感恩。
连忙按照客官的要求去厨房盯住。
过了将近两盏茶的光阴后,提着一个大食盒出来,双手奉上给客官道:「客
官,你点的菜都齐了,对了还有你要的好酒。」
店小二从柜台底下拿出一坛铺满灰尘的酒坛子,一并摆在桌子上问道:「客
官,这酒和食盒拿起来挺沉的,不如让小二帮你送一程?」
低头的蓑衣行者道了一声:「好啊,那就劳烦小哥了,来,过来一些,我还
要再打赏一下。」
店小二喜悦万分,搓着双手故作扭捏道:「客官这般豪爽,小人受之有愧啊。」
嘴上说着,可身体确实诚实地靠向了客人,一股浓郁的幽香钻进鼻子中,他
看到抬头的那位客官,脸上覆着一张白巾,只露出双眼,可那唯一能看清的双眼
却是越发的迷糊,似幻似真,脑海中涌起一阵头晕目眩,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。
差点踉跄倒地。
突然耳边响起叫骂声:「兔崽子,怎么回事?昨晚做贼去吗?怎么站着也能
睡着?!我看你是皮痒了是吧,叫你顾一下店,你倒好,给我在这里打迷糊?」
店小二揉着脑袋,试图将脑袋中的晕感驱散,回过神来后,原来是东家站在
旁边气得骂人,店小二努力想记起什么,却是徒劳。
东家问道:「刚才不是有个客人点了很多菜和酒吗?人呢?」
店小二这才想起,环顾四周却是除了他和东家,并没有其他人,他说道:
「人?应该是走了吧?」
东家不满道:「走了?厨子说菜都做好你提出来了,那就是客人已经拿走了,
结账了没?」
店小二突然汗流浃背,急道:「结账?结~~结~~结账啊~~啊~~他~~」
东家冷笑一声道:「结了?那银子呢?要是被人吃了霸王餐,那就从你的工
钱里面扣,哼~~一条烤羊腿,两斤牛肉,我看你这个月的工钱扣了之后也没剩
多少了吧,看你那呆样,要不是见你可怜,家中老母有病,东家我大发慈悲给你
在这里干活,你这粗手粗脚的谁请你做事。」
店小二哭丧着脸道:「东家,行行好,小的错了,给小的一次机会,不要赶
小的走啊,我保证,绝不会有下次了。」
东家没好气道:「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,还不去后厨帮忙!」店小二赶紧道
谢,连滚带爬地忙活去了。
东家一脸郁闷地坐回柜台去,想了想那店小二的事情,叹了一口气道:「唉~~
就没一天让人省心的,咦~~」
东家突然发现,一直放在柜台下面的三坛陈年老酒,如今只剩下两坛,他脸
色阴沉,气得浑身发抖,大嚎道:「狗发,我的酒呢!!!」说毕便拿起身后的
扫帚冲进后厨找人出气。
一位左手提着食盒,右手拧着酒坛的蓑衣行者在越下越大的暴雨中缓缓离开
小镇,形单影只,消失在雨幕中。
那人一路走去,直到看到一座孤立在野外的破庙后,开始哼唱一首不知名的
小曲。缓缓地走入了庙中。
破庙之中,一堆燃烧了小半的柴火已经熄灭,升起了几缕白烟,那人看见后,
环顾四周,冷哼一声:「真调皮,事不过三,等会回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,亏
得老娘今日还想找人喝酒,大老远地跑去买酒。」
放下食盒与酒坛子,然后再解下身上的蓑衣挂到一旁。
只见一位身材高挑,丰乳肥臀的绝色女子轻拍了几下身上的雨水,尽管穿上
了蓑衣,可那大雨无孔不入,依旧是把身上的大片衣衫都浸湿了。
她无所顾忌地就把那湿了大半的衣衫都脱下,搭起了一个竹架后,便把湿衣
挂到靠近柴火处,拿出一个火折子又重新点燃了火堆。
火堆升起后,破庙中也有了一丝暖意。
摘下面巾后,她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胸衣和亵裤,傲人的身材显露无遗。
一对巨乳肉峰快要将那胸衣撑爆。坐在一张缺了一只脚的矮凳上后,她便打开食
盒,拍开酒封,大快朵颐起来。
庙外的大雨似乎没有停歇的势头,听着雨水击打在顶上瓦片的声音,双指拿
起一块香气扑鼻的酱牛肉放进嘴里,细嚼慢咽,吞下后,一手提起那十来斤重的
酒坛子,却不见丝毫颤抖,倒了一口入腹后,一脸惬意,极为满足。
她慢条斯理地品着好酒好肉,看着外面的天色开始变暗,于是加了些干柴进
火堆中,不多时便让庙中的火光更加耀眼。
过了将近半个时辰,早已吃饱的她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地慢品着酒,突然嘴角
微微扬起。
几个呼吸后,两个被淋了个落汤鸡的人影冲进了庙中,在火光照映下,看身
形显然是一男一女。
她微笑道:「还知道回来啊?两个小兔崽子,外面下那么大雨,怎么不等姐
姐就自己跑了啊?让姐姐来猜猜,这次跑了多远,十里?还是二十里?在这鸟不
拉屎的鬼地方,能找到回来的路也算你们了得了。」
那对男女全身湿透,女披头散发,狼狈不堪,浑身衣衫紧贴在身上,凹凸有
致,身段极好。
男的也不遑多让,只是身材略显瘦削,他顾不得非礼莫视,更不忌帏在别人
面前脱光身子,只想把身上粘得难受的衣服快点脱下,然后不客气地就搭在那竹
架上烤干,大胸美人呻道:「我才刚烤干的衣服,你又搭上来,就不能拧干一下
再烤?今晚还怎么穿?」
那赤裸男子一屁股坐到她旁边,拿过那酒坛子猛灌一口后,才舒坦道:「那
就别穿了,安姐姐,今晚吃饱喝足,让我干你一晚吧,那用得着穿衣服啊。」
安姐姐调笑道:「那倒是,就算衣服没湿,这一路上哪一晚你不是要缠着人
家嘛,姐姐我倒是无所谓,可今晚你那姐姐也没衣服穿,她也脱光后,萨尔木弟
弟,你会不会想着干你那姐姐,就忘了我嘛?」
萨尔木脸色尴尬道:「安姐姐你可别说笑,玉珈是我亲姐姐,我们可不能做
那事的,而且我光喂饱你就累得不行。」
安姐姐噗嗤一声笑道:「哟~~你不知道男人嘛,说什么也别说不行,放心,
你不行姐姐也有法子让你猛得不行,呵呵~~」
看着二人的打情骂俏,被冷落在一旁的玉珈想要倔强地蜷缩在角落,却是被
那冷风刮得不由得打了喷嚏,她受不了寒风刺骨,最终还是靠到火堆旁取暖。
自从安碧如成功把弟弟萨尔木从质子府救出来后,她们一路上风餐露宿,不
停赶路,从不入城,都在野外过夜,十分艰苦。
不过这些都没关系,只是每次趁着那安碧如外出时,都拉着弟弟企图逃跑,
她不相信安碧如的心肠,可是却抵不过她的手段,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出逃,不过
在这荒山野岭中,就像是瞎子一般鬼打墙,本打算铁了心就算逃不掉也要藏起来,
可在这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的地方,再加上这鬼天气,没个有瓦遮头的地方,根
本无法过夜。
绕来绕去,最后还是凭着那黑夜中的一点亮光,辗转还是回到这里。玉珈的
心中沮丧不已。她憋着一口闷气在胸口郁郁不得发泄。
看到那安碧如一手撑着下巴,一脸戏谑的盯着自己,浑身发毛。
她赌气道:「酒拿来。」
安碧如无动于衷,萨尔木见状便递了过去道:「姐姐,赶紧喝口酒暖暖身子
吧,安姐姐都答应了,一定会带我们会草原的,应该不用多久就能出关了。」
玉珈冷哼一声,接过了酒坛便灌了一大口,可是灌得太猛,不少酒水溢出,
落到身上,本来就寒冷的身子越发刺骨。
安碧如笑道:「玉珈妹妹,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烤干,不用多久就要染上
风寒了,我和弟弟都脱了,你也不用逞强嘛。」
玉珈当然没有和萨尔木做过那乱伦之事,虽然一路上他们毫不避嫌的夜夜笙
歌,可玉珈都只当眼不见为净,草原的风气本就开放,她也没有阻止萨尔木和安
碧如厮混,可不等于她可以接受自己也要在弟弟面前赤身裸体。
只是身上的湿衣被夹着雨水的寒风吹拂,玉珈一介寻常女子,又如何受得了,
她只得不断喝酒以暖身子,不时拿起一块酱牛肉充饥。
饱暖思淫欲,刚才囵囤了几块牛肉的萨尔木看着安碧如那只穿着一身胸衣亵
裤的诱惑模样,胯下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,他笑道:「安姐姐,弟弟我的弟弟又
恢复生气了,不得照料一下?」
安碧如抛了个媚眼对他说道:「急什么嘛?才刚入夜,有的是时间呐,姐姐
我刚才大老远地跑去买酒买肉,被那雨淋个湿透,弟弟也不知道心疼姐姐一下,
一回来就想着干姐姐,哼,真是让姐姐心寒了。」
萨尔木神态轻佻,调笑道:「姐姐你早说啊,弟弟我这就帮你揉揉肩膀,真
是辛苦姐姐了,那大奶子怕是有几斤重吧,平时驮着不累吗?姐姐你是怎么长的,
这对大奶子世间罕有,来,弟弟我帮你揉揉。」
说着便把大手从后袭向安碧如的傲峰之上,安碧如不但没有阻止,反而是一
脸舒坦地靠在背后的萨尔木身上,幽幽道:「嗯啊~~弟弟摸奶子的手法越发纯
熟了,这大奶子还是真让姐姐苦恼呢,不过你这样揉,怕是越揉越大了,最后还
不是姐姐受苦嘛。」
嘴上抱怨,可萨尔木粗暴地扯落快要撑爆的胸衣安碧如却是没有丝毫阻拦,
反而挺起胸口,让那对巨乳迎合萨尔木的搓揉按捏,白皙滑腻的乳肉在大手中不
断变幻形状。
萨尔木已经不满足于玩弄巨乳大奶,一手已经伸向安碧如的胯间,以手指撩
拨那百干不腻的蜜穴洞口,不断轻刮她敏感的阴蒂,安碧如娇喘着把玉臂后搂,
挽住萨尔木的头后压向自己的朱唇之上,两唇紧紧缠吻起来。
淫戏又起,玉珈扭头不愿多看,只好继续灌酒。
可是喝了几口之后,身体开始燥热不安,娇躯发热,竟是让身上湿透的衣服
都冒出一股白气。
玉珈察觉到不妥,她赶紧问道:「安碧如,你是不是在就水中懂了手脚,怎
么我感觉身子那么热。」
安碧如把朱唇脱离了萨尔木的索吻后,大方承认道:「玉珈妹妹真聪明,姐
姐我这点手段都瞒不住你了,实话和你说嘛,姐姐我在酒肉之中都放满了春药,
而且还是很猛的那种,本来就想着马上要出关了,和小弟弟欢好的次数没几次了,
就想要尽兴些嘛,你看萨尔木弟弟他不也猴急地不行嘛,今晚姐姐要和他干得天
昏地暗,不过玉珈你可要吃些苦头咯,呵呵~~」
玉珈恨得咬牙切齿,皓齿都快要被咬碎了,这安魔女行事不讲规矩,不择手
段,偏偏自己又奈何不了她,安碧如仿佛就是玉珈心中的魔障一般,总是被吃得
死死的,不过如今已经无济于事,浑身的燥热不安让她身上的湿衣服越发难受。
那边萨尔木已是欲望爆发,把安碧如的亵裤拨开一边后,就扶着硬涨的肉棍
从后准备进入那魔女蜜穴之中,安碧如媚眼如丝,不断媚扭着丰满肉臀在挑衅着
肉棍的进入,萨尔木用龟头对准那湿得不像话的蜜穴口后,一挺腰长驱直进,肉
棍便深陷在那紧致的蜜穴中无法自拔,开始以老汉推车的后入姿势大力抽插起来。
安碧如媚声浪语适时响起:「嗯哦~~弟弟的大鸡巴好热~~哦啊~~一上
来就让姐姐好爽哦~~呵呵呵~~啊~~继续~~快点嘛~~没吃饱吗~~刚才
弟弟可是说过~~要干姐姐一整晚呢~~姐姐在等着~~姐姐的骚穴在等着弟弟
的鸡巴宠幸~~让姐姐的骚穴爽死哦~~啊哈~~嗯哦~~好爽~~」
萨尔木在安碧如的不断赞美和催促之下抽插着越发卖力,胯间不断撞在那丰
臀之上发出急速的肉啪声,啪啪啪啪啪啪~~玉珈就算不想看,光是那淫媚的交
配浪声也足够让她体内的燥热越发狂暴,幸亏玉珈饱读大华的诗书,对待禁忌不
伦视如洪水猛兽,脑海中始终保持一分清明。
可是随着二人交合的浪声越发放肆,淫语不断,肉棍抽插在蜜穴中发出咕叽
咕叽的淫水摩擦声,她就是捂住耳朵也难以阻止那淫声入耳,而且安碧如的娇喘
呻吟似乎有种不讲道理的妩媚,越是抗拒却越难受,玉珈紧咬玉唇,双腿夹紧不
断摩挲,身上的衣衫不知不觉地已经凌乱不堪地滑落身子,她闷哼着强忍加入二
人淫戏的冲动,终于身上的衣衫还是脱落在地,娇躯一丝不挂,却是在火堆旁传
来暖意而舒服了不少。
玉珈欲闭起双眼,可安碧如被萨尔木干得花枝招展的淫靡画面却在脑中挥之
不去,那不自主地代入自己的臆想让她备受煎熬的同时,又有禁忌快感的不安。
玉指不听使唤地开始神向自己的双腿间自慰起来。
安碧如娇喘道:「小弟弟~~哦~~使劲~~大力点~~干得姐姐好爽~~
哦啊~~可是你的姐姐也馋得不行啊~~要不要去帮你姐姐解解馋~~让她也爽
一下嘛~~哦啊~~你看她的奶子~~啊~~乳头都立起来了~~正打算自己用
手解决呢~~可是她那~~哦~~纤细的手指~~怎么能和弟弟你的大鸡巴相比
呢~~哦啊~~」
安碧如引导着身后正卖力耕耘的萨尔木,用那蜜穴夹紧鸡巴,让沉溺于蜜穴
的抽插快感中的萨尔木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,一步一步地绕过火堆靠近正自慰得
正欢的玉珈身边,玉珈手指不听使唤地不断扣挖蜜穴,发出潺潺的淫水声,她自
然听到安碧如的话,悲喘道:「不要~~哦~~不要过来~~萨尔木~~你不用
管姐姐~~你干死她~~啊哦~~干死这骚狐狸~~哦啊~~我是你的亲姐姐~~
我们不可以做那事的~~有违人伦的~~嗯哦~~停不下来~~哦~~」
萨尔木已经爽得找不着北,根本无法思考别的,他大开大合的抽插把安碧如
干得前突后仰,双手紧抱着那宽胯丰臀,不知疲倦的挺腰抽顶,龟头被那蜜穴中
峰峦叠嶂的媚肉皱褶夹缠着,酥麻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腰间扩散。
安碧如继续拱火道:「有什么不行嘛~~圣贤有云『食色性也。』~~就算
亲姐弟又如何,你们突厥人不是也会亲上加亲,娶兄弟的老婆~~哦~~甚至是
姐妹~~母亲嘛~~不就读了几本大华书籍~~何至于顾忌那些食古不化的道德
卫士所言呢~~你看看~~弟弟的大鸡巴插得姐姐的骚穴多爽~~你真不要试试
吗~~还是说~~你忘不了姐姐之前送你玩的那死鬼的鸡巴啊~~不过说回来~~
那死鬼的鸡巴就是姐姐都忘不了~~哦啊~~弟弟怎么又勇猛了些~~鸡巴又涨
了~~好热~~哦~~看来弟弟也兴奋得不行嘛~~要不要姐姐多说一些~~」
玉珈手上不停,口中斥道:「不要胡言乱语~~萨尔木,不要听她的混账话~~
你就一直这样干死她~~不要打姐姐的主意~~姐姐这身子,又没她那么骚~~」
萨尔木忍不住吼道:「你们两个骚货~~都闭嘴~~啊~~夹得好紧~~这
骚穴~~看我不肏坏它~~」
一手抓起安碧如的青丝如手提马缰,胯下粗暴地狂顶,安碧如秀发被扯着往
后仰起身子,呻吟道:「啊哈~~来嘛~~哦~~试试肏坏它~~干死姐姐~~
好爽~~弟弟好猛~~继续不要停~~姐姐就喜欢这样~~啊哦~~」
看着那安魔女被萨尔木大发神勇地干得痴态毕现,玉珈自慰的速度也加快,
蜜穴口发出噗嗤噗嗤地喷水声,她娇喘呻吟道:「来了来了~~哦啊~~到了~~
哦~~啊~~」
从蜜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溅到安碧如的身上,那脸上也沾满了淫水,她承受
着后面鸡巴才冲击,伸出玉舌舔了舔溅到嘴角的淫水,笑道:「啊哈~~玉珈妹
妹~~你的淫水好骚啊~~就算喷了~~也远远不够吧~~哦啊~~不过现在姐
姐我也快到了~~可顾不得你了~~小弟弟~~加把劲~~让姐姐先爽一回哦~~
嗯~~对了~~就是这样~~和姐姐一起去吧~~哦啊~~」
萨尔木充耳不闻两位姐姐的口舌之争,只管尽情抽插,感受到安骚货那蜜穴
中泛滥的淫水包裹着鸡巴,嫩肉更是缠吸夹裹在鸡巴上徒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,
射意飙升,他怒嚎着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,急速的啪啪声似乎要比外面的雨声更
响,猛插了百来下后,马眼怒张,磅礴的精泉涌出,激喷在那蜜穴深处,一边射
精还继续保持抽插,射得安碧如浪声不绝。
一股脑喷了七八下后,体内的欲火才算平息了几分。
安碧如呻吟着娇躯猛颤,豪乳乱晃,她闭上眼睛享受高潮快感,耳边却是响
起玉珈又一次的呻吟娇喘。
果真如安碧如所言,玉珈才高潮了一回,却是远远不够,玉手已经紧接着又
一次自慰起来。
萨尔木射完精后,刚才一直不断挺腰消耗体力巨大,往后瘫坐在地上,鸡巴
脱出蜜穴。
还没等缓一口气,安碧如已经转身,把头埋在他胯间,用檀口吸吮清理鸡巴
上的淫水和残精,在这妖媚狐狸举世无双的口技伺候之下,那肉棍已经再次恢复
生气。
安碧如一手搓揉着肉棍,附在他耳边妩媚道:「小弟弟可别偷懒哦~~刚才
不是很豪气地说要干姐姐一晚上吗~~哎呦~~可是现在你亲姐姐也憋得难受~~
小弟弟你要怎么选呢~~现在要是你把玉珈推倒~~估计她也不会拒绝呢~~」
萨尔木看着姐姐玉珈自慰的媚态,玉指在那粉嫩的蜜穴中进出扣挖,神色娇
媚,的确是心动不已。
玉珈虽然停不下自慰,可看到萨尔木那眼里的欲火,还是焦躁不安,她哀声
道:「萨尔木,不要看姐姐~~真的不行~~你不能对我做那事的~~哦啊~~」
这时安碧如依偎在他身上,挑逗道:「小弟弟~~还犹豫不决吗~~现在姐
姐给你两个选择,是要干你亲姐姐,还是来尝尝姐姐我的后穴嘛。」
萨尔木第一次出现这般难为的举棋不定,看着姐姐玉珈那越发成熟的娇媚身
子垂涎不已,却又对安碧如那熟透的魅惑酮体难以割舍。
安碧如媚笑着侧躺在地上,抬起一条紧实的大白长腿,一手掰住那丰臀,让
那后庭菊穴暴露在他眼前,玉指深陷在臀肉之中。
她一手撑在颦首上,一副任君采劼的妩媚风情,微笑道:「到底要怎么选嘛?
臭弟弟!」庙外的雨声连绵不断,庙里的呻吟浪叫声也是彻夜未停。
第92章:出关
雨后放晴,百姓们又开始在接头上摆摊成市,一行三人走在路上,虽然都面
覆白巾遮脸,但是在这边关上如此打扮却不是怪事,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目。
三人靠近城门关口,却发现守卫森严,许多商贾车队排着队出关,通通要搜
身检查,就算是货物也一样检查仔细,十分严谨。
为首带路的安碧如眉头轻皱,没想到选择这里还是遇上了麻烦,身后的玉珈
问道:「为什么不走?过了前面的关口就能一路出到关外,莫非你想食言?」
安碧如此时心情欠佳,冷声道:「对啊,过了前面的关口就出关了,根本不
用理会关外的那些哨岗的巡逻的骑兵,你们过去就是了。」
玉珈听出是反话,问道:「是什么情况?」
安碧如摇了摇头,带着他们走近了一家茶楼中,点了壶茶后,靠在二楼的栏
杆上,看着那咫尺之距的城门道:「今日的城门尤为严谨,进出都不易,真是怪
事,按道理,我们一路赶来,即便是京城发现得够快,消息也没那么快传来,起
码还得有一两天时间,不妥,你也知道,就算我们现在硬闯出去,走不了多远,
就会被追上,而且前面最少还有四五道哨岗要过,所以要出关,绝对不可以弄出
太大的动静。」
玉珈细想一下,的确如此,毕竟作为边关,可不同于境内的其他县城,若是
没有那些哨岗,一旦是被偷袭,直接杀到城门口才后知后觉,大华早就沦陷了。
玉珈问道:「那如今怎么办,可能混进那些出关的商贾车旅之中?」
安碧如摇头道:「不行,你看现在出关的人,无论是人和货,都要经过层层
检查,逐一核对身份,如今我们三人都不能暴露,谈何容易。罢了,我出去打听
一下,你们不想前功尽弃的话,就给我老实点别弄出什么幺蛾子,不然只会越来
越麻烦。」
归心似箭的萨尔木和玉珈知道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,要出关,还得靠安碧如
来安排布置,他们都点头答应。
安碧如掐了一下玉珈的俏脸道:「若不是你们三番四次调皮想要逃跑,我们
至少能早到两天,何至于现在这般被动呢,真是该打。」
玉珈默不作声,萨尔木解围道:「安姐姐,还是赶紧去打探一下情况吧。」
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后,便离开了茶楼。
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手段,可是事已至此,只能司马当活马医。二人低调地
坐在角落里静候着,不时留意周围的一举一动。
大约半个时辰后,安碧如终于返回,一脸阴霾神色。
玉珈有些不安,连忙问道:「情况如何?」
安碧如喝了口茶后道:「真是冤家路窄,就在前两天,那些被朝廷围剿的反
贼就是从这里冲杀了出关,所以才有了现在那般严查,防止更多的反贼浑水摸鱼
逃出关外,除非有清白的关碟证明身份,不然可就一律都要被当做是反贼拿下,
先关进牢里了。」
玉珈暗叹这世事难料,可不打算坐以待毙,她问道:「这关碟可有法子弄到
手?」
安碧如嗤笑道:「我的话不难,不过你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,而且如今时间
紧迫,必须在两天内出关,否则朝廷的消息一到,以你们的身份,为了截住你们
离开大华的路,恐怕便是有关碟都不能进出,一定会封关一段时间,到时候可就
是无尽的逃匿了。」
玉珈不死心道:「安碧如,你这般武功高强的身手,难道还不能带着我们硬
闯出去?只要到时候趁机夺下几匹马,再给我来套弓箭,我也能帮上忙,不会是
累赘的。」
安碧如恍然大悟道:「对喔,没想起来玉珈妹妹你是用箭高手,有无弓箭在
手可是两个不同的金刀可汗呢。」
玉珈叹道:「现在还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吗?我说的是事实。」
安碧如调侃道:「若是要硬闯,就意味着我要带着你们两个逃跑,先不论怎
么摆脱追兵,要是身陷重围,就算我武功再高,面对千军万马的围堵,也不敢保
证就能护卫你们周全,要是萨尔木弟弟有什么损伤,你不介意?刀箭无眼,你又
不能亮明身份来自保,硬闯只是最后的选择,不到万不得已,没必要这般冒险。」
这话的确说到玉珈的心坎上面,因此无从反驳,她随即问道:「你说是最后
的选择,那就是现在还有其他法子了?」
安碧如点了点头道:「当然了,好了,不逗你了,法子不是没有,可是就要
辛苦玉珈妹妹你了。」
玉珈听到有办法离开,喜然道:「到底是什么法子?」
安碧如眼神狭促道:「今晚的当值守将就是唯一的机会,你就想办法接近他,
然后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跪求也好,色诱也好,只要让他点头开门,让你们光明
正大地出关,那我就能把你们平安带回草原。」
玉珈疑惑道:「就是这么简单?那为什么你不去?这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吧?」
安碧如笑道:「我当然没问题了,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准备,不然我们
可走不远,到时候,说不定你们两个我就只能带走一个了。」
安碧如不肯明说,玉珈无可奈何,但如今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,就差这一步,
绝不能就此放弃,她点头道:「好,我会想办法。」
安碧如笑道:「这就对了嘛,总不能只让姐姐来累死累活,既然你们想回去,
那就该出点力气。」
萨尔木问道:「安姐姐,那我呢?我能帮上什么忙?」
安碧如调侃道:「臭弟弟,你一路上不是很卖力嘛,此行我们的目的是把你
送回去,你就不用瞎掺和了,别给姐姐们添乱就行。」
萨尔木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什么忙,论武力,他长居大华,而且终日酒色为
乐,根本不值一提,而且还有安碧如在。
论智慧,姐姐的聪慧他也望尘莫及,要不是有成为可汗的资格,他就是一个
混吃等死的货。
安碧如没有安慰萨尔木,只是道:「我们就先找家客栈落脚休息一会,入夜
后再行动吧。」
三人离开了茶楼后,寻到一间平常的客栈,要了两间客房,玉珈和安碧如住
一间,萨尔木单独住一间,今晚的行动事关重大,安碧如也没有勾引萨尔木去做
那事,虚耗精力。
入夜之后,安碧如和玉珈去了萨尔木房间后,三人又商量了一些行动细节,
临行时,她才从怀中拿出两本早已准备好的关碟给到姐弟俩,玉珈没有意外,她
道:「现在才肯拿出来,其实就是想看我们那心急模样的笑话是吧。」
萨尔木神色惊讶,他没想到安碧如这般料事如神,反观安碧如只是扯了扯嘴
角道:「早给晚给不都是一样嘛,太早给你们,反而容易松懈,萨尔木弟弟,你
也不必这般惊讶,本来出关就需要关碟查验,只是松严尺度的问题,这些小事,
姐姐自然早就准备好了,你只需要记住关碟上面的信息,别在查验时说错话出了
纰漏便无大碍,不过现在出关的官府印章可不容易弄到,所以你们其实要做的,
只不过是找到今晚值守的那位副将,让他在上面盖上官印便可,这种小事情,不
算姐姐为难你们吧。」
萨尔木点头道是,玉珈却是皱眉不语,如今这般形势,本来大晚上出关就容
易被人怀疑了,安碧如她自持一身高深武功,高来高去的自然不用操心,可对于
自己和弟弟萨尔木,能算『小事』?安碧如准备出门离开,临了提醒道:「两个
可要记住了,天明之前若是过不了关门,被困在这里,要姐姐费大力气去救你们
的话,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得重新谈谈咯。」
说毕便独自离去,留下玉珈和萨尔木。
安碧如走了之后,主心骨便成了玉珈,萨尔木问道:「姐姐,你打算怎么做?」
玉珈其实没有想好具体法子,毕竟说是要让那位值守的将领给他们的关碟盖
章放行,但自始至终,连人都没见过,只有安碧如提起过的只言片语,还有一个
名字:李朝。
玉珈安慰道:「先不要心急,我们都先各自记好关碟上的信息,那女魔头说
得没错,要是千辛万苦到了关门,却说错了话让人怀疑,那就功亏一篑了。」
半个时辰后,她们才离开客栈。
徘徊在经过出城的必经之路上面,遥遥对着关门仔细观察。
看了许久后,当玉珈终于确认了目标之后,她便带着萨尔木慢慢靠近城门。
此时的关门紧闭,正有一对巡逻的守兵在城头上游戈。
突然发现他们踪迹的守兵们大声呵斥道:「什么人?」
玉珈和萨尔木被『吓』了一跳,转身就要离开,可没走几步便被后面的守卫
们追上,手持火把和长枪,将她们团团围住,二人神色慌乱,守卫们见状正要拿
下,突然后面一声:「慢着。」
一位身披铠甲的军官领着人马施施然走来,他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,于是
过来看看。
一位守兵禀报道:「李将军,这两人鬼鬼祟祟的,小的正要把他们拿下!」
李将军见二人衣着朴素,不像是歹人,没有威胁性后,便上前问道:「你们
是什么人?为何夜闯城门?有何居心?!」
萨尔木闪闪缩缩地往玉珈身后靠去,玉珈把他护在身后,不卑不亢道:「禀
将军,我和弟弟非是要夜闯城门,只是有急事需要出关,所以想过来碰碰运气。
请将军明察。」
李将军问道:「哦?有何急事,这么晚了还要出关?不怕在野外有危险?再
说了,最近夜里宵禁你们不会不知道吧?」
玉珈回道:「禀将军,我们是今日才到城里,因为有急事,只是稍作休整便
打算出关,并不知道城里晚上宵禁,不过刚才一路上过来看到路上都没人,也大
概猜测到了,可是实在是有急事,便想着过来试试。可是刚才我弟弟看见各位大
人的威武身姿,有些怕了,不敢冒犯,正打算离去等天亮才出关,望各位大人见
谅。」
李将军问道:「你叫什么名字,从哪里来的?出关是要到哪里去?」
玉珈答道:「我叫玉月,我弟弟叫玉木,我们是察哈尔族人,原本是跟随族
中的商队来大华易货,现在是打算回去突厥,但是途中因为贪玩跟丢了队伍,收
到族人驿馆的留信,让我们必须今天赶上队伍,所以我和弟弟一时冒失,才~~
才犯了宵禁,想要今夜出城。请大人见谅。」
自从大华与突厥停战和好之后,虽然大多数都是大华的商队带着货物去突厥
交易,但也有不少突厥商伍同样会带着他们的土产异货来大华,大家互通有无,
并不稀奇,可玉珈事先编好的借口,却并不足以让李朝尽信,他狐疑道:「哦?
是胡人?来大华经商易货,可商旅车队一般都是从贺兰山那边的关口进出,你们
那什么~~察哈尔族?怎的就会经由这边进出关啊?从这边进到关中可是要一大
段路吧?你们可有关碟证明?」
面对他的追问,玉珈并没有显出一丝慌乱,耐心解释了个中缘由,这一趟来
大华,主要是有位客户订购了一些他们族里的药材和其他货物,恰好就是走这边
关可节省不少脚程,再配合上安碧如事先为他们准备好的关碟,那上面的关印恰
好也是完美印证他们的路线,天衣无缝。
李朝接过他们的关碟仔细查看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毕竟若是要一一印证
并非易事,可他也没打算就此网开一面,看着玉珈面覆脸巾,但那朴素的衣衫之
下依旧现出婀娜多姿的姣好身段,而且那双眼眸甚是好看,仿佛能醉人心扉,必
定是个美人胚子。
李朝皱眉道:「就当你们说的是真的,但城中夜禁不开城门的规矩却是不能
改,而且你们犯禁这是事实,要是就这般让你们走了可不行,规矩不是儿戏。」
萨尔木想要开口,却是被玉珈扯了扯衣角阻止,她接着道:「将军所言甚是,
是我们姐弟俩不懂规矩,冒犯了将军和各位兵爷,玉月在此向各位赔个罪,还请
各位大人有大量,不要和我们计较。」
然而几句好话不足以打动他们,李朝暗示道:「说几句好话就想打发我们这
帮兄弟,天底下哪有这般占便宜的事情啊,呵呵~~」
玉珈为难道:「李将军说的是,可是~~呃~~我们姐弟俩身上也没有什么
可以孝敬李将军和各位兵爷的值钱玩意,李将军,不如这样,就当欠着,下一回
再来大华,我定备好礼物向您赔罪。」
李朝调侃道:「哦?下次?好啊~~下次不如给你当你们胡人的可汗,到时
候别说礼物什么的,只要你站在我面前,我给你叩头都来不及啊。」
「哈哈哈哈哈~~还下次~~一点规矩都不懂~~别钱还走什么商啊,李将
军,不如把他们关进牢中,受点罪了才知道厉害,到时候他们的族人寻来,就知
道交银子了。」
身后一个伍长帮腔道,可李朝却不领情,他回头对那伍长斥道:「很好笑?
本将军说话,轮得到你来插嘴?」
那被斥的伍长顿时焉了气,低下头去。
李朝继续道:「哼~~我看你们细皮嫩肉的,一点都不像是行走奔波的商人,
莫不是胡人派来的奸细?给我拿下!!」玉珈始料未及,萨尔木更是紧张得死死
拽住姐姐的衣角,惶恐不安。
可肉垂砧板上,她们反抗也是徒劳,姐弟俩双双被身后的守兵牢牢摁住,片
刻之后便已经被五花大绑,绑得严严实实,玉珈衣衫下那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尽
现出来。
「李将军~~请听我说~~我们不是奸细~~呜呜~~」
玉珈还没来得及抗辩,就被人扯下脸巾捂住嘴巴,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,
萨尔木也不例外。
李朝吩咐道:「先把他们带到值守班房,我来亲自审问。」
突厥里身份尊贵无比的二人,此时却是被押走消失。
在一处阴暗角落的城墙上,安碧如却是呵呵一笑,她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,
见到玉珈和他弟弟被带走,却没有一丝着急,只是扬起嘴角得意道:「玉珈妹妹,
姐姐给你下了那么多药,不牺牲点什么可不行哦,可惜,姐姐也得忙活去,只能
错过这场好戏了。」
只见她站起身来,伸了个懒腰,笑容邪魅,幽幽说了一句:「除去脚程,一
个半时辰,够老娘杀多少人呢?」
和萨尔木被押到守城部队的值守班房,而不是大牢之中,事情就还有回旋的
余地。
这是玉珈冷静下来后分析出来的结果,萨尔木心中焦急万分,姐姐只好以眼
神示意他安心。
没过多久~~那李朝便跟了过来,只见他孤身一人,把跟随的卫兵留在门外
后,进到班房中关上了门,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,取下了玉珈塞住嘴
巴的脸巾,玉珈急忙解释道:「李将军请明察,我们不是奸细,我和弟弟只是第
一次来大华,根本没有歹心。」
李朝一边脱去厚重的铠甲,一边说道:「是不是奸细,那就得看你愿意怎么
证明了,没关系,反正本将军有的是时间,慢慢审,总会水落石出的。那就说说
你们这一路上的见闻吧,还有你为什么会这么精通我们大华语,若是真的第一次
来大华,那大华语不会说得这么溜吧?」
玉珈这才明白,是自己看轻了这位李将军,心中还埋怨起安碧如来,不过当
务之急,是要先稳住面前的大华守将,她绞尽脑计,不断回忆以前和窝老公在一
起时聊起的大华见闻,拣选一些能沾上边的说出,同时也解释自己的大华语说得
好,是因为在部族时经常和那些来自大华的客商交谈,久而久之练就的一口流利
大华语。
都说好看的女人最会骗人,虽然玉珈说的话李朝半信半疑,但他也觉得其实
玉珈并没有全部说真话,反而从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萨尔木脸色上发现了端倪,
他咪起眼道:「小姑娘,你这编谎话的本事还真不小啊,不过跟我说这些,可就
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,要是还不从实招来,可就别怪本将军不怜香惜玉,对你们
用刑了。」
玉珈依旧嘴硬,继续辩解,可李朝却是显然没有耐心听那些废话,他看出玉
珈甚是在意她那弟弟,于是便当着玉珈的面,把萨尔木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,玉
珈看不得弟弟受苦,她梨花带雨地不断哀求,却是换来李朝更加用力的拳脚伺候,
萨尔木被他打得七荤八素,倒在地上神志不清。
李朝见玉珈还是那套说辞,便准备来点猛的,抽出佩刀在玉珈面前晃了几下,
正准备一刀砍在萨尔木身上。
玉珈急忙求道:「将军~~求你停手,我说,我都说~~」
李朝哦了一声,才慢悠悠地收回佩刀,等着玉珈说『真话』。
玉珈幽幽道:「将军明察,其实我~~这次来大华,主要~~是寻那负心人~~
弟弟担心我的安危,于是一路同行,但是我们的确是跟随族中的人一起来大华,
我只是~~千辛万苦的寻到那负心人后,他~~他~~呜呜呜呜呜~~」
玉珈哭的撕心裂肺,完全出自于内心的悲凉,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个妙龄胡人
女子被大华男子从结识,相爱,热恋,最后反转被抛弃的爱情故事,毫无破绽的
悲情演绎便是李朝也深信不疑,可内心却是鄙夷起来:「原来是被人玩完后就抛
弃的怨妇?」
玉珈哭得七情上面,作伪不得,李朝倒是相信了这种说法,就算是胡人女子,
这般遭遇怕是也名声扫地,只是看着玉珈那悲怜痛哭时,那被绳子勒出饱满形状
的胸脯,尤为诱人,他对于玉珈的遭遇没有太多的同情,反倒是色心欲起,既然
是个破烂货,不玩白不玩,没有银子孝敬本将军,用这身子倒也不亏啊,而且那
脸蛋也好看,眼神中不乏媚意,定然是个多情女子。
他假装同情地搀扶起玉珈,安慰道:「玉月姑娘你这般糟心事的确是让人同
情,可要是就这样放你走的话,本将军可无法和那些兄弟们交代啊,他们跟着本
将军出生入死,想着拿点好处无可厚非,若是我就这般把你放走,那实在是为难
本将军了,你看,你们身上有无些值钱的玩意,交给本将军,我就来个顺水推舟,
事后也不会被兄弟们在背后嚼舌头。」
玉珈为难道:「将军明鉴,小女子身上的盘川早已用完,本想着赶上族人的
队伍,起码还能回到族里,这次来大华,已经花了不少银子,结果却是被那负心
人抛弃,心灰意冷,现在只想回草原静心。实在是无法孝敬将军了。还请将军体
谅。」
李朝哈哈一笑,促狭道:「玉月姑娘,你怎么会没法孝敬呢?就看你有没有
这心思而已,其实银子嘛,本将军也不缺,不是真的要你的银子才行,但起码得
有该有的态度啊,若是人人都想你这样,犯了错一句体谅,便想全身而退,我大
华这军威何在,就算你是胡人,也不能例外。」
玉珈听完李朝的话后,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,她脸色绯红道:「将军若不是
要银子,莫非是想让民女,以~~以肉偿?」
李朝不假辞色道:「玉月姑娘你可别冤枉本将军,我可没说过啊,都说了只
不过是要个态度而已,若是你能让本将军感受到你的诚意,那一切都好办嘛。」
李朝那假惺惺的态度让玉珈心中鄙夷,就差没说出口了,有色心没色胆承认,
这种窝囊货色,居然还可以高居边关守将这种实权位置,可笑之极。
玉珈脸上的神色渐成羞红道:「若是将军不嫌弃,不如让民女伺候将军一番,
让将军泄泄火,以解心头之气。」
李朝见玉珈也是上道,而且看似欲拒还迎,可那眼中的媚意却是渐浓,心情
极好,断定这胡女必然也是位性情豪放的浪荡女子,说不定这次来大华,本来就
是想男人了。
在入城之前,安碧如就为玉珈和萨尔木都准备了一副精致的人皮面具,以特
殊的手法戴上后,就是咫尺距离观看,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端倪,所以原本贵为
草原上最水灵的美人胚子,玉珈如今的模样只算是中上,可眼神作假不得,她那
双能勾人心魄的明眸正是吸引李朝的地方,秋水如波,暗含风情,如同能说话一
般,甚是好看。
加上玉珈有意为之,临行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要是能动动嘴巴,略施小计
就过关自然最好,就算被逼得要用美人计,归家心切的她也并非不可接受,毕竟
有被安碧如推下火坑的前车之鉴,和那大根苟合了那么多次,开工没有回头箭,
多一人也同样是脏了身子。
而且正如李朝推断,胡人女子本就以性格豪放狂野著称,有了第一人后,后
面再被推倒的心理负担就已经少了很多。
再说这一路上,安狐狸暗中对她下了不少催发欲望春情的性药,无论她愿不
愿意,身体还是渐渐脱离意识的控制。
李朝身为军人守将,脱下铠甲后,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,暗地里已是
勾起了玉珈体内的欲火。
只是她强忍着以正事为重,没有忘记最终的目的,是得成功让李朝在关碟上
盖上关印,顺利出关。眼中的媚意并非装出来,就连李朝都误会了她,以为这胡
女本就是一枚骚货。
玉珈嗓音娇嗲,神色狐媚地依偎在李朝身上道:「民女斗胆,请将军舒爽过
后,为我和弟弟盖上关印,放我们出关,好让我们能赶上族人的队伍。」
李朝强忍着一把扑到这骚媚胡女的冲动,道貌岸然地说道:「好说好说,本
将军刚才也查验了今天出关登记的名册,确实是有你们族人的记录,他们也不过
比你们早一个时辰左右离开,估计现在也是在关外某处夜宿,只要你们脚程快些,
想必要赶上也不难。就看美人你的态度够不够端正了。」
说话时那大手已经在玉珈的后背上游走,他故意不给玉珈松绑,而玉珈也不
急着提此要求,只见她被反绑着双手在后,却是主动轻启朱唇,香舌探出,在李
朝那冒出胡渣的脸上极尽挑逗意味地轻舔,从脸上一路舔到脖子,再不断下探,
直到鼻尖轻轻压在他的胯间,隔着裤子嗅到那浓烈的雄性气味,她抬头仰望李朝,
媚眼如丝,娇媚如狐。
李朝笑道:「好美人,本将军这就替你松绑,让你尽管施为。」
玉珈抛了个媚眼道:「将军莫急,既然将军想要验证民女孝敬将军的心思,
那就让民女来伺候便是了。」
李朝见玉珈不需要松绑,他也不多事,正好奇这骚货能有什么本事。
只见玉珈此时跪趴在他双腿间,颦首埋在裆部,皓齿配合上灵活的玉舌,竟
然不需用手便已经把李朝那裤头的死结解开,再用牙齿咬住一处裤头,向下轻扯,
不过李朝稳坐在椅子上,她也只能把裤子前面扯下些许,于是她松开裤子后,娇
呻道:「将军莫要作弄民女了,还请将军挪一下屁股,不然民女可没法子伺候将
军啊。」
李朝讪讪一笑道:「呵呵~~是本将军愚昧来了,来。」
说毕便拱腰让屁股抬起,玉珈白了他一眼后,再次以皓齿咬住裤头,终于将
他的裤子扯下,胯间早已挺立涨硬的肉棍随着裤子扯落,冷不防的一挺,打在玉
珈的脸上。
她一脸无辜地娇嗔一声,还是把裤子扯到他的膝盖处才罢休。
当那肉棍一柱擎天地耸立在玉珈面前,虽然尺寸无法和大根那厮相提并论,
可也不算差了,得有手掌般的长度,表面青筋满布,杀气腾腾,显然是憋了许久
的嗜欲利器。
玉珈『赞叹』道:「将军这雄根,好大。」
李朝轻轻皱眉道:「好美人,何必如此文雅,本将只是一介莽夫。」
玉珈脸色靡红道:「将军这鸡巴好大,这么精神,想必是憋了很久了吧,就
让民女伺候将军这大鸡巴,替将军泻火。」
李朝满意地点头道:「那就请美人吃个够!」玉珈无视那鸡巴发出的腥骚,
玉唇轻启,先是温柔地含住那硬得发紫的龟头,轻轻吞吐,以玉舌刮舔打扫了一
遍后,再以舌尖钻向那马眼缝处,来回刺激,光是这一招李朝便深吸一口凉气,
那胡女的口舌技巧居然让他如此舒坦,真是捡到宝了,他都不需要任何动作和指
挥,就算只有龟头感受到正埋头苦干的玉珈那温暖湿润的口腔,已是快感连连。
不过他那不是那涉世未深的童男,除了惊讶于玉珈的口舌功夫了得,离着射
精的程度还远远不及,玉珈的技巧让他期待,就像是在发掘一个宝藏一般,满怀
期待。
玉珈以口舌照顾那龟头的同时,下半身也开始不安分的媚扭起来,饱满的丰
臀在李朝的眼皮底下扭来扭去,引人犯罪的意味甚浓。
一番吞吐伺候完龟头后,玉珈才开始加大吞吐的幅度,绵软的玉唇夹住鸡巴
棍身开始上下套弄,香舌也没有怠工,灵活地在口中缠上吞入的肉棍,玉唇缓慢
而有力地一路夹着鸡巴下探,每一下吞吐都是一点点地加深,十来次套弄后,才
将整根鸡巴吞入到嘴穴中,经过大根那厮有违常理的巨根肉棍洗礼,玉珈应付现
在这根只能算是尺寸不错的鸡巴显得游刃有余,朱唇探到肉棍底部,连鼻尖都埋
在那杂乱的黑森林中,居然还能让舌尖伸出檀口,舔在那卵蛋之上。
李朝无暇惊讶玉珈这深喉功夫,他只觉得自己整根鸡巴都被那温暖的口腔包
裹着,舒坦得难以用言语形容,闭上眼睛享受这销魂蚀骨的快感,不禁笑骂道:
「你这胡女真她娘的骚,光是用嘴就让本将军如此舒服,真是不错,好久没有玩
到这么骚的嘴了,好美人,继续不要停,刚才还是太温柔了些,来了猛的,让本
将军见识见识胡女的狂野豪放。」
玉珈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,不过人在屋檐下,如今发作不得,今日这般寄人
篱下让这种对她来说如同蝼蚁的下贱男人不仅尽情享用她,还肆意嘲讽的境地,
都是拜那安碧如所赐,此帐要慢慢算。
玉珈强忍着内心的怒火,挑衅般地用牙齿轻咬了鸡巴一下,在李朝睁眼皱眉
的神色中,她仰望着媚眼一瞪,吐出嘴里的肉棍妩媚道:「将军,这一下够猛嘛?」
李朝只当她那是挑逗他的情趣,却不曾想玉珈是强忍着才没用力猛咬,不然
可是要断子绝孙了。他笑骂道:「你这骚货还真想把鸡巴吃下去啊?」
玉珈娇呻了一声,又继续开始吞吐起鸡巴来,果然如李朝的要求,这次吞吐
鸡巴,那嘴穴里的吸力徒然加大,大开大合地以嘴穴不断深套鸡巴,那龟头在玉
珈的檀口中前顶后抽,每一下吞吐都是深喉含到肉棍底部,再猛吐抽离至龟头顶
端。
嘴穴猛套着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浪声,玉珈颦首起伏不断,后脑的辫子
也跟着摇摆不定。
李朝享受着玉珈的深喉侍奉将近一百下后,终于感受到一股抑制不住的强烈
射意,他忍不住双手抱住玉珈的后脑开始把那销魂嘴穴往鸡巴上猛套,龟头得寸
进尺地不断深入到深喉处,顶开那喉间的软肉后又抽离,本以为会听到胯下那骚
货的哀嚎,却不曾想她竟是无动于衷,极为配合地任由自己施为,鸡巴仿佛可以
把这嘴穴当成泄欲便器一般只管往死里猛套狠插。
李朝一边抱着玉珈的后脑用她那深不见底的嘴穴凶狠地猛套鸡巴,一边叫嚣
道:「骚货,这嘴吃了多少鸡巴,怎么那么骚啊,真她娘的爽啊,我肏~~肏~~
肏~~肏~~肏~~插爆你这骚嘴~~哦~~射死你~~全部都射进去~~射爆
你这骚嘴~~都给我吞下去~~哦~~爽~~」
马眼张开之时,无数腥骚的浓精汹涌而出,李朝将玉珈的后脑死死压向胯间,
让她无法动弹,龟头在喉间软肉下意识的吞咽之下不断喷晒着浓精在那软肉之上,
玉珈无法呼吸之下只能极力吞咽喷涌在喉咙中的浓精,从鼻间发出闷哼声。翘臀
媚扭得越发卖力。
直到男人喷晒完第一发浓精后,她咽呜着试图不断扭动颦首,男人才算松手,
玉珈得以挣脱后,颦首后仰,猛地吐出嘴里的鸡巴,轻咳了几声,明眸也被憋得
通红,她眼神幽怨道:「将军你这大鸡巴差点憋死人家了。」
李朝愧疚道:「好美人莫怪,实在是你那嘴上功夫太厉害,这嘴太骚了,本
将军一时控制不住,哈哈,莫怪莫怪。」
玉珈哀怨道:「那将军可曾满意?是否可为民女和弟弟放行啊。」
好戏才刚开始,李朝那是失心疯才会答应,如今他已经不装了,往椅子上一
摊,说道:「才刚玩过一次,尝尝你这嘴上的功夫,满意是满意,可是还不够啊,
就连上面的嘴都这么爽了,那下面的嘴肯定会更爽吧。」
玉珈早已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,她也没有心思去扯皮,只是妩媚道:「可
将军你刚才射了这么多进人家的嘴里,鸡巴还硬吗?」
李朝笑吟吟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就吞下后,才施
施然道:「骚货不用担心,这离着天亮还有大把时间,本将军自然要喂饱你上下
两张嘴,玩个够本,没银子嘛,就用这身子来付过路费。」
原本射精后开始疲软的肉棍在玉珈眼前开始慢慢恢复硬挺,那粗长程度甚至
更胜之前,玉珈娇呻道:「既然将军不顾身子都想要得到民女,那民女只好奉陪
了。」
李朝似乎对自己的肉棍颇为自傲,他笑问道:「骚货,本将军这鸡巴,比起
你那负心汉如何?」
玉珈神色有些晦暗,随后白了他一眼,风情万种道:「鸡巴大不大不重要,
关键是得让人家够爽嘛,不知将军接下来想要怎么玩?不如为民女松开绳子,好
尽兴点?」
李朝呵呵一笑,先是起身脱个精光,然后再替玉珈松绑,玉珈揉了揉被绑住
许久的手腕,见他正要扑过来,玉珈灵活地一个闪身躲开后道:「将军莫急,这
般猴急,怕是要把民女这身衣衫都扯坏了,民女自己脱吧。」
「不过是几件衣服,本将军赔你就是。」
李朝迫不及待地扑向了玉珈,一把从后面搂住,两只大手粗暴地在她那对傲
人的胸脯上猛揉,玉珈苦笑道:「长夜漫漫,将军何必这般猴急,民女这身子反
正也是残花败絮,任由将军玩个够本便是。」
李朝没有理会玉珈的抗议,一只手已经伸入她双腿间摸索,突然哈哈大笑道:
「骚货,你也等不及了吧,下面那嘴都已经这么湿了,都快要溢出来了。」
玉珈娇呻道:「将军你这可就说错了,人家~~已经溢出来了~~」
第94章:杀人如麻的如
作为大华出关的关口之一,就算是出了关也不等于真正就是离开大华的势力
范围,因为在关口前就布置了几层纵深的堡寨,一旦出现战事,能充当警示和拖
延敌人进攻节奏,给后面的守军更多的时间准备防守。
所以出关之后,也起码要半天左右,才能完全穿过那些堡寨群落,但由于近
些年大华与突厥的盟约,有来自草原的敌人来犯的次数屈指可数,而且都是一些
不成气候的马贼,久而久之,真正成建制的守哨堡寨其实也是不多,满打满算就
六个左右,每寨的人数维持在百人左右,每一层的纵深距离约十里路,互相照应。
安碧如一路走来距离边关最近的堡寨后,越是靠近越是疑惑,一路上居然明
哨暗岗都不曾发现,以她的修为和能力,就算藏得再深,只要是凡夫俗子,便绝
无不被发现的可能,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些哨岗是真的撤了,安碧如疑惑不解,直
到摸近堡寨后才恍然大悟,本来容纳百人绰绰有余的堡寨,竟然只要剩下十个普
通兵卒,都龟缩到堡寨的一处生火围炉喝酒,吹牛打屁。
安碧如听着那些毫无察觉的兵卒言语交谈,才知道,原来今晚这堡寨中的大
部分守兵都出去了,竟然是去找其他堡寨的人拼酒。
安碧如看着堡寨里那几个被留下来看守的可怜虫,眼中居然有些怜悯,低语
道:「就连享福也没有你们的份,呵呵,真是天意弄人,不过老娘最喜欢和老天
爷作对了,既然都这般可怜了,老娘就发发善心,当是行善吧,最后当回自娱自
乐的快乐逍遥人再上路。」
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只短笛,靠近嘴边,吹出一首悠扬婉转的诡异笛曲,几
乎微不可闻的声响,让人不易察觉。
片刻后堡寨中正喝酒吹牛的那些兵卒,眼神迷离空洞,脸色却是异常红润,
一曲吹罢,他们如傀儡般开始宽衣解带,放浪形骸,殊不知此时的他们一个个都
已经深陷在温柔乡中,脑海浮现的是身边被一群燕瘦环肥的莺莺燕燕环绕,在酒
池肉林中逍遥快活,乐不思蜀。
安碧如没有停留,就此离开,而那群兵卒下场就是在迷幻似真的艳景中,不
断泄阳,最后脱阳而死。
想不到如此轻易便解决了第一个,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堡寨,安碧如的心情大
好,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多了。
因为这些堡寨相距不近不远,若是有敌情,只要由一人点燃烽火,相邻的堡
寨便能很快发现,以此通风报信,而作为距离关口最近的这个堡寨,一旦端掉,
便能切断前后的报信示警。
以往的敌人都是正面进攻,堡寨的防守自然侧重向关外,这一次安碧如打的
算盘就是从后一路杀过去,效果果然奇佳。
安碧如离开后没多久,便有几十道黑影摸近,他们不敢举火照明,可是接近
后堡寨后,同样是狐疑不定,直到派出一人摸清堡寨中的情况后,他们才冲入堡
寨,见那十个对他们的闯入浑然不觉,痴傻地在那手舞足蹈,装疯卖傻如醉汉,
领头之人果然地发出命令,片刻便把他们都摸了脖子。
解决完十人后,为首一人扯下了蒙面的黑布,吩咐道:「这里已经解决完,
留下一人处理尸体,其他人随我追上圣母大人的步伐,虽然圣母大人武功盖世,
但我们也不能辜负她的期望,记住了,凡是遇到逃向关内的,不管是不是人,都
杀无赦!」
那位拉下蒙面黑布的领头之人,赫然就是当时安碧如去买酒肉时那酒肆的老
板,他眼神炽热地喊道:「白莲圣母,慈航济世,降魔伏妖,普度众生!」
其他人也齐声喊道,黑布之下的他们明面上身份各异,但是暗地里的共同点,
都是白莲教的余孽,如今安圣母再出世,就如夜航中的明灯,足以让他们心甘情
愿地飞蛾扑火,就算为圣母大人献出所有,在所不惜。
安碧如让他们负责捡漏,不放过漏网之鱼,为的只是万一,毕竟时间有限,
无法作万全的布置。
而她解决完第一道堡寨后,便顺势急奔袭向下一处堡寨。
今晚那堡寨热闹非凡,两寨人共聚一堂,饮酒作乐,毫无军纪。不少人已经
酩酊大醉。
一个喝多了的兵卒跑出寨外解手,正尿到酣畅淋漓之时,突然在耳边响起一
把娇媚的嗓音道:「哎呦~~小弟弟你掏出这么吓人的玩意,差点吓死姐姐了。」
那解手的兵卒瞬间浑身汗毛扎起,哆嗦了几下,从脚下冒出一股寒意,似乎
如幽冥中传来,寒彻入骨,他还没反应过来,便像是被拖下幽冥地狱般隐没在杂
草丛中,几声鳞片刮过细草的细碎声后,一条张嘴亮出毒牙的黝黑细蛇就从那兵
卒身上爬过。
月色之下那兵卒已经浑身发紫,没有了动静。
安碧如从堡寨边缘一跃而起,悄无声息地落到堡寨的顶上,细数了一下,虽
然有近半数的兵卒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,可依旧还有上百人在偌大的堡寨中作乐,
若是强攻非是没有把握,但因地制宜,她留力来对付接下来的其他堡寨更为划算,
心生一计,从怀中摸出几颗药丸,瞄准那些还没被喝完的酒水,手中轻捏一下后,
纷纷射出,药丸被安碧如急射飙出落入酒中,因为刚才被捏碎,入酒即化,整个
过程悄无声息,无人发觉。
安碧如刚才在酒力下的是蒙汗药而已,服下者只不过是失去意识昏睡过去,
在这拼酒的人堆中不易被发现,顶多就会被当成不胜酒力,喝醉过去罢了。
现在她只需要静静等待便是。
果真如她所料,剩下的兵卒很快又在嗜酒中『醉倒』了一大半,整个堡寨七
歪八倒的到处都是醉死过去的兵卒,快要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,然而还是有人
发现了端倪,一人疑惑道:「今晚那些兄弟们怎么都那般不济事?才喝了半夜,
就倒下去那么多了,不像话啊。」
他与另外一个来自领寨的兵官碰了碗,闷了一大口酒后,正要说话,突然眼
前一黑便倒地不起。那位碰碗喝酒的兵官正要嘲弄一番,也跟着扑了下去便不省
人事。
随着接二连三地有兵卒出现同样的状况,一个只顾着吃菜吹牛的兵卒皱眉大
喊道:「有古怪!!酒水有问题~~都不要喝~~敌袭!!!快~~快点烽火~~」
他身边的两个手下连忙爬上阁楼,一人试图把插在栏杆上的火把丢落烽燧中
以图点燃,另外一人把嘴对着一个巨大的号角准备吹响,可当二人以为成功之时,
那下坠的火把却是被一只洁白无暇的玉手接住,从暗角处走出,那兵卒反应过来,
想要抽出佩刀,却是摸了个空,这才记起早在喝酒前,大家就把兵器都卸下,以
免有人喝醉后发酒疯,舞刀伤了人。
那摸不着佩刀在手的兵卒对一起上来的同伴喊了一句:「狗子,你他娘还磨
叽什么,赶紧吹响号角啊~~」
当他看清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位身穿夜劲装,在那一袭黑衣之下身姿依旧曼
妙,婀娜多姿的人影后,他知道那人是个身材极好的女子,可在蒙面之下看不真
切样子,他斥问道:「你是什么人?」
然而那黑衣女子并不回答,只是纤细的柳眉一挑,随意挥手便把燃烧得正旺
的火把熄灭,那兵卒突然一个箭步便扑向黑衣女子,试图把她扑倒擒下,结果双
手即将触及那黑衣之时,她抬起一脚从下往上踹中兵卒的腹部,便把他整个人踹
高,那兵卒在空中头脚倒置,远远地被踹到女子身后。
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,眼前的事物都上下颠倒,在坠落的过程中他
看到本应吹响号角示警的那人,身体僵硬,脖子已经发黑,整个人向后倒去,最
为渗人的是他倒后的过程中,一条如手腕般粗壮的黑蛇竟是从他口中吐出,卷缩
退回那号角口子里,所有画面就像是在脑海中被缓慢了一般,他想要张嘴说话,
却是被涌上喉咙的腥红堵住,无法发出任何声音,最后一眼就是看到那黑衣女子
悠然地走下阁楼,那快要把一身劲装撑爆的大屁股,扭得风骚入骨,他脑海中最
后的念头是那大屁股,真骚。
阁楼下听到动静,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的兵卒们早已提起趁手的武器,严阵以
待。
只见从阁楼上走下来的身影曼妙,手无寸铁,却是给人一股莫名的寒意。
当那人停留在阁楼的楼梯上,双手环抱在胸前,眼神冰冷地环视了他们后,
刚才那第一个发现敌情并提醒大家的兵卒率先开口道:「你是什么人?你们有多
少人来偷袭?」
好整以暇的安碧如没有掩饰嗓音,却是答非所问道:「枉费朝廷花那么多银
子,结果却是养了这么一群废物?身在营中值守,居然还聚众嗜酒,按大华军纪,
论罪当斩。」
那群兵卒闻言有些心虚,一个个面面相觊,违反军纪的后果他们自然清楚。
安碧如之所言丝毫不差,不过近几年边境相安无事,也就没多少人当真。
然而那人反驳道:「你是朝廷派来的?不对~~你一定是奸细~~兄弟们不
要听她胡扯,把这女奸细抓住,竟敢大胆偷袭堡寨,就是她还有同党也不怕,已
经有兄弟们去报信了,援军很快就到。到时候我们就立功了。」
众人刚被安碧如之言蛊惑的心有镇定下来,安碧如话锋一转道:「哎呦,不
错,还能保持冷静,而且应对也及时,不过你那口中去报信的兄弟们,是他?」
这时一个兵卒步伐踉跄地从堡寨外面退回来,满脸发紫,他在倒地前最后一
句嚷道:「蛇~~」
然后便断气倒下。
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,便听到淅淅索索的细碎声夹杂着那渗人的吐信声音,
数不尽泛着幽光的蛇影涌向堡寨里面,这一幕就连那位兵卒也是头皮发麻,众人
的酒意散退大半,他们就像是身陷蛇窟之中,再定睛一看,眼神中止不住的恐惧,
那个正悠闲地坐在楼梯台阶上的女人,竟有一条粗如手臂的白蟒缠绕在身上,却
不见她有丝毫惧色,反倒是玉手轻抚那蛇首,显然是她的驯养爱宠一般。
所有人都浑身汗毛倒竖,濒临死亡的寒意袭便全身,被逼上绝路的众人激发
出拼死一搏的血性,纷纷怒吼着提刀持枪,先发制人地杀向蛇群。
「杀~~」
安碧如舔了一下嘴角,低声笑道:「小宝贝们,让他们杀!」那些接着酒意
和血性冲向蛇群的兵卒们手起刀落,一开始的确能把那些让人畏惧的渗人玩意刀
砍枪刺杀了一大片,可不少人还没来及高兴,就开始全身冰冷,身体僵硬,片刻
之后便眼前一黑,没了生息。
鲜活的生命在蛇群肆虐下被摧枯拉朽地收割,安碧如神色平静,眼神戏虐般
看着那人道:「怎么?不服气?连这些畜生都玩不过,还想着保家卫国,为国捐
躯?可笑~~呵呵呵~~」
正奋力杀蛇的那位兵卒手上被咬了一口,他一刀砍下那偷袭的黑蛇后,看着
慢慢现出紫色的手掌,当机立断,反手一刀断臂,阻止要命的蛇毒蔓延。
安碧如一挑眉,对他报以赞许的眼色。
那人一咬牙,提刀砍向正坐在台阶上的安碧如,大吼道:「妖女!!纳命来!!!」
安碧如没有丝毫反应,眼神傲据,那条在她缠在她身上的白蟒突然张开血盘大口,
扑向袭来的兵卒,蛇身灵活地缠上那提刀的手臂,力度之大,瞬间把那手臂勒断,
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。
那兵卒满脸不甘地用尽最后力气,扑倒在安碧如身前,眼神怨毒地死死盯住
她,仿佛要用眼神来杀人,安碧如笑道:「还不错嘛,都差点砍到老娘身上,来
来来,好汉报上你的名号,老娘我记住你了。」
兵卒咬牙切齿地想要叫骂,却是已经无力再说一句,脖子已经被白蟒撕扯出
一大片血肉,整条脖子血肉模糊,血涌如泉。
安碧如见他不死心地依旧奋力张口想要说话,侧耳聆听,等了片刻后,他却
无法说出最后的遗言,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:「你倒是说话嘛。」
那人已是瞳孔放大,死不瞑目,猩红的血液不断从脖子流出。
现场一片死寂,还伴随着那些不省人事的幸存者打呼声,安碧如起身,吹了
一下口哨后,那茫茫多的蛇群开始退散,隐没在黑暗中。
安碧如没有心思逐一查看,看了一眼那满地狼藉后,便离开堡寨,继续攻向
下一个堡寨。
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有漏网之鱼,毕竟已经召集了附近的白莲教众,他们自会
妥善收尾。
款款跨步走出堡寨,发现刚才那个被她一脚踹下来的兵卒居然还有微弱的呼
吸,安碧如停在他身旁冷笑道:「骨头还挺硬啊,还没死绝?当初你们扮作马贼
劫杀那些出关商旅们的时候,可曾有想过一朝会有报应?当你们把苗人的商伍劫
杀时,可曾有担心过东墙事发的一日?虽然我知道下手的不是你们这一寨,不过
老娘我可是出了名雨露均沾,分过那些杀人而来的银子,那可就是一样的结局,
呵呵呵,这都没死透,那老娘不妨告诉你们,老娘来自也是苗人,行不改名,叫
安碧如,安乐的安,碧绿的绿,杀人如麻的如,有本事的话,在阎王爷面前告我
去呗。」
地上那还剩些许微弱气息的兵卒,全身骨随,唯有那指尖微不可察的动了一
下。
第95章:除恶务尽
从上一处堡寨离开时,安碧如顺手拿了把朴刀,接下来的冤魂,她打算用这
朴刀解决,当初这些摇身一变就装成马贼劫掠她苗人商伍的杂碎,在她的族人身
上砍了多少刀,安碧如都要一刀不剩的还回去。
已经到了算账的时候,她忆起当时亲自来调查看到的惨状,一支以苗药作为
主要货物,出发至突厥经商的车队,从身后的边关出境只走了一天的路程,便遭
遇到一群凶悍马贼的劫掠,更惨绝人寰的是整支上百人的商伍,男女皆走,却是
遭受到令人发指的虐杀,男的尽皆被分尸,女子生前更是受尽凌辱,安碧如赶来
时已经走一片狼群在大快朵颐,满地血腥碎肉残肢。
目睹此番场面,安碧如发疯似的大开杀戒,把那群对她这个大活人虎视眈眈
的狼群杀得哀嚎连连,甚至她从那些还叼着骨肉的狼口中把族人的残肢夺过来,
杀退了狼群后,安碧如耗尽内力在平原之上轰出一个巨大的土坑,亲手所有族人
掩埋,入土为安。
世人眼中冷酷无情,喜怒无常的安魔女,只是在那座坟山前面无声流泪整整
一天一夜。
她在整理尸骸时,发现一个死不瞑目的啊妹手中,死死拽住一块被捏断的玉
牌。
那是追查行凶者唯一的线索。
事后安碧如潜入宫中,要那位贵为太后的师侄给她一个交代,可等来的却是
不了了之,没了下文,只将此案定为流窜的马贼所为。
安碧如岂会罢休,她只有通过自己势力的暗中调查,却是发现了这里的勾当,
好一个马贼所为,分明就是那些本应镇守边关防线的守兵,见财起异便肆意劫掠
来往商伍的暴行。
查清楚来龙去脉,更找到了所有该算账的对象,安碧如自然是要找他们讨债。
当她丝毫不掩盖行踪,径直走向那座出手屠杀她族人的堡寨时,也被守卫们
发现。
安碧如一身劲装,而且手执兵器,一看就不是来问路的。
堡寨大门紧闭,正在门上值守的一位兵卒呵斥道:「来者何人,竟敢夜闯堡
寨!!」安碧如眼神凛冽地望着那人,即便在夜色中也能感受到那股满含怒火的
杀意,那人背脊发凉,正要搭弓挽箭,憋见安碧如含怒出手,一掌拍出,整座坚
实的寨门轰然倒塌,露出一个大缺口,刚才那斥问的守兵已经被震落坠下,趴在
地上。
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扰到堡寨中的所有人,守兵们纷纷从寨中涌出,只是在
黑夜却没发现有敌兵的踪影。
安碧如没有被报仇的怒火冲昏头脑,她依旧是第一时间先去毁掉堡寨中示警
的烽燧和号角。把两个负责示警的守兵解决后,乱成一锅粥的守兵终究是发现的
来犯者。
虽然只发现一个敌人,可守兵将领没有掉以轻心,马上派人出去报信,同时
布置杀敌阵型。
安碧如冷眼看着那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折腾,她已经在这堡寨外围布置好后手,
根本不担心会有人能逃出去百步,她要来一场瓮中杀人,让这个令她痛失族人的
地方变成人间炼狱。
安碧如眼神冷漠地看着那些摆好阵型和武器,亦步亦趋地围上来的杂碎们,
冷言道:「可以还债了。」
守兵们不明说以,有人问道:「还什么债?谁欠你银子了?」
安碧如幽幽道:「血债,自然血还。」
她手提朴刀,不退反进,一个箭步便欺身冲入守兵阵中,每一次朴刀滑过,
便有一个头颅飞起,血花四溅,只想杀人的安碧如轻而易举地便把那些守兵的拒
敌阵型冲散,她步伐灵活,如游鱼入海,在人群中收割者一条条生命。
刀下的亡魂不断增加,却丝毫冲刷不了安碧如心中的怒火,刚才一阵冲阵捣
杀,片刻间便夺走了二十余条人命,即便是见惯了杀戮血腥场面的老兵们也要头
皮发麻,可剩余的人惊讶地发现,安碧如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,竟是一人堵
在那被轰破的寨门前一夫当关的架势,他们想要逃出去,就必须过了这杀人魔一
关。
没有退路,他们即便不愿和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大开杀戒的疯子纠缠也不行,
这时一个魁梧的汉子呵斥道:「都一起上,怕什么,我就不信这刺客还能挡住我
们所有人的冲锋,冲出去后,没有了束手束脚,再把这女疯子堵死在里面,记得
要活抓,到时候我们再把这女疯子玩废,给兄弟们报仇!」
兵卒们被鼓舞一番,原本恐惧的心理渐退,那位魁梧汉子便是他们这一堡寨
中的领兵——吴校尉,吴校尉的命令清晰,就是一拥而上冲锋,就算那个一身黑
衣蒙面,沉默不言的女疯子武功再高,也肯定拦不住他们这么多人同时冲出的架
势,就算死了些兄弟,但只有冲到堡寨之外,就反而能形成包围之势,把这女疯
子堵在里头,慢慢折磨她。
众人在吴校尉的一声令下,已然鼓气便要冲杀,这时那女疯子竟然抬起一只
手示意说道:「慢着~~」
被她那突兀的举动一窒,就想是时急速奔跑时突然急停般难受。
女疯子居然扯下蒙面的黑布,露出一张极具媚态的绝色容颜,若不是之前她
那残暴的行径,那群兵卒绝对抑制不住冲动,不用吩咐都会把她拿下,尽情泄欲,
不玩个够本,用鸡巴把她肏废决不罢休,在这老林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,任她喊
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。
毕竟连那些进出关的肥羊也能说宰就宰,囚禁虐玩这么一位罕见的绝色美人
更没有负罪感。
安碧如扯下蒙面黑布后,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,手上却是开始宽衣解带,把
她身上那紧身劲装开始脱下,以挑衅的口吻道:「弟弟们,不是想要把姐姐活抓
起来玩废吗?姐姐我也不赶时间,就给你们一个机会,看,姐姐我都主动把身上
碍事的衣服都脱了,帮你们省事,来,我们打个赌,只要你们有一个人能冲出去,
姐姐我束手就擒,都不用你们动手,只要一句话,想要怎么玩,姐姐我都配合,
无论是要自己掰开双腿给你们干,还是要撅起屁股给玩屁眼都行,要是我犹豫一
下就是你们的母狗肉奴,如何,来试试嘛?其实姐姐刚才还没睡醒,在做着梦呢,
这不醒来了发现这么多臭男人,要是都在姐姐身上发泄得有多舒服啊,想想也刺
激,你看,姐姐话没说完都已经湿了。」
安碧如脱得只剩贴身亵裤胸罩,那副傲视天下的绝美酮体丰乳肥臀,显然是
饱经男人滋润的骚媚肉体就是男子欲望的催化剂,看上一眼便足以引爆那原始的
兽欲,安碧如仅穿一套黑色内衣,那对豪乳撑得胸罩饱帐欲破,下身一条倒三角
的丝薄亵裤,在那宽胯塞肩的下腰处紧勒住那白皙的纤腰,整一个葫芦形的极诱
身材,那双腿间的亵裤甚至显露出那如骆驼齿般的蜜穴形状,让人挪不开眼睛。
安碧如将脚下的衣服踢到一边,以极其暴露的装束,加上那浑然天成的妩媚
妖态,舔了舔嘴角,玉指勾了勾道:「来嘛,还等什么?不是要肏废姐姐吗?姐
姐也快等不及了。」
那群兵卒如发了疯似的一拥而上,对安碧如发起了冲锋,唯有那吴校尉急声
道:「等等~~别冲动~~」
安碧如的骚浪媚态其实他也扛不住,就在她刚才当众脱衣挑逗时胯下的肉根
已是怒挺起来,可他生性谨慎,这般绝色美人的肆意挑逗,事出反常必有妖,可
他的呵止却丝毫阻止不了手下的冲锋,安碧如面对那群兵卒的冲锋没有留在原地,
一跃向旁边后,靠着那寨门边上一脚抵住,任由那群兵卒冲向寨外,随着冲在最
前的一批兵卒率先跃出兵卒后,诡异的一幕出现,只见那排兵卒刚冲过寨门,便
纷纷减速,跑了没几步后,整个身体如同被无数利刃切开,在前冲中变成几块,
身上的切口平整,却是已经变成了几段的人身。
后面还在冲锋的第二批兵卒最先察觉到这诡异的场景,正要收步,却是被后
面冲来的兄弟抵住向前,即便疯狂大喊也无济于事,身体被推搡着向前倒去,竟
看见几条泛着银光难以察觉的视线在眼前。
当第二批冲出寨门的兵卒也同样身首异处,被不知什么东西瞬间切成几段后,
后面的人才反应过来,却仍是有几个人收不住脚步,一头撞了出去。
直到看见那几个莽撞兵卒的身体碎落后,所有人才反应过来,终于发现在寨
门之间,居然从上往下布置了十几条肉眼不易察觉的丝线,那吴校尉在原地纹丝
未动,他眯眼细看才发现端倪,惊呼道:「是金蚕丝?大家不要靠近,这金蚕丝
锋利无比,而且水火不侵,刀枪难割,这样冲过去必死无疑。妖女,你到底是什
么人?我们和你无仇无怨,为何要来这里杀人行凶,你就不怕被朝廷追杀吗?」
安碧如冷笑道:「无仇无怨?呵呵呵~~亏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说得出口,
半年前你们假扮马贼,拦路截杀我族人时,就已经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了,不
怕被朝廷追杀?怕的应该是你们吧?让你们这群狗东西多活了半年,已经算是老
娘我对不起族人了,今日你们这群畜生要是能死个痛快,就是老娘我半辈子白活
了。」
吴校尉最先反应过来,他惊疑道:「半年前?是那支苗人?」
安碧如已经压抑不住杀意,一出手便提刀从下往上撩砍,把一个离她最近的
兵卒从胯下开始劈开,劈到半腰处便抽出朴刀,顺势劈向另外一人,就算那人反
应够快,提刀横挡,却是挡不住安碧如那含恨出手,势大力沉的重砍连人带刀瞬
间砍断,那人被朴刀整齐地砍开半边身子,安碧如一起呵成地连劈十几刀,都是
一刀得手,便将对方砍开,有的被拦腰斩断,有的被斜劈腰下,还有的被削了半
边脑袋,却是一时间没有死绝,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连连。
安碧如的狠辣手法让其余人等不寒而栗,战意全无,有些兵卒甚至开口求饶
道:「女侠饶命~~女侠饶命~~小的上有老母~~下有妻儿~~」
安碧如没有丝毫怜悯,一刀精准地削掉那些求饶兵卒的前颚和鼻子,让他们
含糊不清,无法继续求饶。
安碧如眯眼冷笑道:「老娘让你们求饶了吗?」
偌大的堡寨共百人,在安碧如几轮出手之下已经只剩下不到半数。
原本这堡寨若是布置得当,凭借地形和战术,就算是那些来去如风的突厥胡
兵,没有上千人的围攻,坚守几天几夜也不在话下,如今却是被安碧如一人堵在
寨内,如瓮中抓鳖一般随意击杀,没有丝毫还手之力,从受到袭击到现在只死剩
一半兄弟,却是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到,更是造成不了丁点伤害。
对方却是如猫抓老鼠一般完全压制,就连呼吸都不曾急促,显然柔韧有余。
当那些被砍断半个身子的兄弟们倒在地上不断哀嚎到安静下来,已经因为失
血过多变成一具具尸体后,还幸存的兵卒们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念头,绝望之极。
唯有那吴校尉还留着一丝念想,祈求一开始便跑出去报信的兄弟们能尽快带
着其他堡寨的兄弟们来救援。
安碧如似乎看出了那吴校尉的心思,她幽幽道:「玩了这么久,得要结束了,
不然等会又来人了可不好走。」
吴校尉灵机一动,急忙道:「这位女侠,我们都是受命做出那些糊涂事,能
否放我们一马,我愿意供出幕后指使者,让女侠你替族人报仇。」
安碧如愕然道:「你说什么?还有幕后指使者?到底是谁,你快说出来。」
吴校尉道:「女侠有所不知,我们之所以对过路的商伍出手,实在也是不得
已为之,难违军令啊。」
安碧如急道:「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?快说,不然我第一个先杀你。」
吴校尉为难道:「这位女侠,你报仇应该要找那个指使我们行事的真正凶手,
不然你就算杀了我们全部人,也无法替你的族人报仇,还请女侠能答应放我们一
马,我和兄弟们一定会洗心革面,也帮你作证,让那人绳之于法。」
安碧如犹豫道:「放你们一马?你不会是在讹我吧?」
吴校尉拍拍心口道:「我吴立天以性命起誓,绝无虚言,若违誓,天打雷劈,
不得好死!」
安碧如信以为真,脸色悲苦道:「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杂碎?你且快快说出。
我保证绕你们不死,只诛首恶!」
吴校尉为难道:」女侠,虽然你亲口说来,但我们这些兄弟们是被你杀怕了,
不敢冒险,要不,还请女侠你先放下那刀,我们都退开些,我再与你细说?「
安碧如一瞪眼道:「你耍我?」
吴校尉急声道:「女侠莫要误会,这样,我们大家都放下兵器?」
安碧如犹豫了片刻点头道:「好,那就把刀都丢下。」
说毕她便将手中那砍人砍到有些起卷的朴刀丢到远处,众人反倒是犹豫不决,
迟迟不肯放下,吴校尉呵道:「都听令,把刀丢了。」
有了上头的命令,本来拿着刀只是壮壮胆子的兵卒们都纷纷把手中的兵器都
丢向安碧如那残刀处。
双方暂休对峙之势。
安碧如问道:「可有酒?」
吴校尉闻言立马从身后提起一个酒囊抛起安碧如说道:「想不到女侠也是好
酒之人,真有豪侠风范。」
安碧如接过酒囊后,扒开塞子豪饮一口,那酒水从檀口中溢出,溅落在身上,
原本暴露的酮体盖上一层津液,显得水光程亮,更为诱人。
吴校尉静静看着安碧如在豪饮,一来那豪放的姿态已是诱惑之极,二来也是
要拖时间,心中默念着让她尽管喝,最好醉倒。
安碧如豪饮一口后,皱眉道:「怎么还不说?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截杀那些商
伍的。」
吴校尉早已编排好措辞,他慢条斯理地将这祸水引到一位不对付的将领头上,
说得有板有眼,恨不得让安碧如赶紧去找他晦气。
安碧如一边喝酒一边仔细听着吴校尉的说辞,当那酒囊清空后,她才醉眼朦
胧地丢下酒囊,打断了那还在继续供认『幕后指使者』而滔滔不绝的吴校尉的话
语,眯眼道:「说完了吗?老娘给够时间你了吧?还是不从实招来?」
吴校尉错愕一顿,随之诚恳道:「女侠,我吴某人刚才说的句句属实,若是
有半句谎言~~」
安碧如笑道:「又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是吧?别急,看来你是不信因果报应
的,那就由老娘来替天行道!!!」
吴校尉立马反应过来,急声道:「兄弟们,她没了兵器,我们还能拼一把!!
快擒下她~~快~~」
反应过来的众人把心一横,祈求安碧如没了兵器大家赤手空拳能有翻盘的机
会,果真再次一拥而上,安碧如冷笑一声道:「刚才那些还是死得太舒服了,没
关系,你们是兄弟嘛,就帮他们多受点罪好了,要是你们下辈子还想投胎做人,
老娘我跟你姓!」